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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0章

    .
    涣哥儿发现向来形影不离的魏家兄弟好像又吵架了。
    他现在一人管着京城魏家药材行,整日忙得不轻,偏偏东家这两日总来扰他。
    他看着被挑好的草药又被混成一团,气得一个头两个大:“魏罐罐,你莫要捣乱!”
    魏渝忙将手上的药材放下,讪讪道:“对不住,我想事情出神了。”
    涣哥儿边熬药边道:“说说吧,你又和魏大人因为什么吵架?”
    他还是有些小得意的,事到如今魏家上下所有人还都不知道这对兄弟的感情,偏偏让他给猜中了!
    魏渝清咳两嗓子:“我,我不知道怎么说。”
    “长话短说。”
    魏渝道:“我哥哥不和我睡觉。”
    涣哥儿手里的药炉险些摔了,他红着脸压低声音道:“魏罐罐,我还是个未出嫁的哥儿!”
    魏渝挠挠脸:“你让我长话短说的么。”
    “我,我让你长话短说,没让你粗话乱说!”
    涣哥儿哪里不知道罐罐的赤忱直白性情。
    “你当真以为魏大人不与你,”他顿了下,“不与你那什么是坏事啊?”
    魏渝撑着下巴:“我也不知道,可话本子到了最后不都是洞房花烛么?”
    涣哥儿是个郎中,可是见识接待过各种病患。
    他偷笑两声道:“我可以替你出个主意。”
    魏渝眼睛亮晶晶:“什么主意?”
    “过两日魏大人除夕休沐,虽说朝廷不让大肆贺岁,可官员在家里吃几碗酒是没人管得,待魏大人喝醉之后……”
    魏渝脸蛋红红:“那,那我哥哥醒之后会不会生气啊?”
    “绝对不会。”
    涣哥儿心道魏大人有时看着罐罐的目光像极了饿狼。
    他又叮嘱道:“你别忘了多喝些酒。”
    “酒壮怂人胆?”
    “笨!喝多了不知道疼!”
    涣哥儿又从药台翻了翻:“我想着魏大人也不会准备这些,这个你拿去,到时候办事涂一些,少遭罪!”
    魏渝打开便看到一盒香甜的药膏,懵懵道:“这是做什么用的?”
    涣哥儿一噎:“办事用的!”
    “涂谁身上?”
    涣哥儿无奈笑道:“自然是涂你身上,不然受了伤,有罪受!”
    魏渝有些羞赧,他有些秀气,好像伤不了哥哥?
    不过为了让哥哥不受伤,他还是多涂一些!
    除夕之夜,魏承被魏渝灌了不少酒。
    他不知晓罐罐在玩什么谜堂,倒也顺着他吃了一碗又一碗。
    不过他在西北那一年养出了好酒量,眼下京城这样的酒倒是不能轻易灌醉他了。
    魏渝扶着哥哥回到房中又赶紧将门窗锁好,生怕被外人知道他们兄弟在做什么。
    他深吸一口气,紧张地来到床边。
    看着床上闭目沉睡的俊秀兄长忽然有些打退堂鼓。
    要,要不还是算了吧?
    他趁着哥哥醉酒欺负了哥哥……
    可若不做,哥哥总是害羞呢。
    还真是酒壮怂人胆,许是在酒水的刺激下,魏渝抖着手去解兄长的衣袍。
    半晌没解开,他又盯着兄长的脸看了会儿。
    好英俊。
    好喜欢。
    嘿嘿。
    魏渝低头亲了亲兄长的脸,左面亲了三下,右面也亲了三下,视线又落在薄薄嘴唇上。
    好想亲。
    他低头吃了下哥哥的嘴儿,又想起哥哥每次亲他时样子便笨拙地模仿起来,用舌尖轻轻撬开哥哥的嘴唇。
    下一瞬,便是天翻地覆!
    魏渝红着脸蛋,迷蒙着醉眼:“哥哥?”
    魏承喘息声有些重,低笑道:“宝宝,你在做什么?”
    “我,我……”
    魏渝舔了舔唇,小声又乖巧道:“哥哥总是害羞,所以我……”
    “哥哥害羞?”
    魏承又笑了声:“我不是害羞,我是怕伤了你。”
    “伤不得,伤不得。”
    魏渝从腰间掏出“作|案|工具”,醉眼亮晶晶:“哥哥,你瞧,用上这个就不痛了!”
    “你,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魏渝呆呆道:“我,我想和哥哥睡觉呀……”
    他忽然皱了下眉毛:“哥哥,你怎么把棍子放在……”
    魏渝的话全都淹没在吻中。
    “哥哥,轻,轻点,好,好凶……”
    他雪白的脖颈牢牢握在兄长的大手中,仰着头被迫承受这般霸道又强势的吻,湿润津|液顺着他的嘴边缓缓流下。
    他的呼吸被兄长完完全全侵占了。
    这样的兄长让魏渝有些恐惧。
    直到衣衫|褪|尽,肌|肤坦诚相|贴。
    魏渝不再恐惧而是羞涩,他的脊|椎有些酥麻,湿着眼睛小声道:“哥哥,我,我……”
    魏承大手摸住床上的香膏,又轻轻亲了下魏渝的脸,轻喘道:“宝宝,别害羞。”
    ……
    除夕之夜,洞房之夜。
    这是魏渝从小到大第一次完完整整守岁。
    他整晚都被哥哥抱在怀里温柔亲吻。
    (正文完)
    第169章
    狼王梦
    深山覆雪, 千里皑皑,两头黑狼冒着凛冽北风走在林中。
    不远处的雪丛传来窸窣动静。
    黑狼幼崽竖起耳朵,黝黑眼珠满是好奇和机警。
    “跟上。”
    前面的老狼一口咬住幼崽的脖颈。
    黑狼幼崽动了动圆小的前腿, 奶声奶气道:“爷爷, 那里有兔子!”
    “孩子,这里并不安全。”
    老狼跑了起来, 它的喘息声很重, 充斥着满满的疲惫。
    耗时整整一日, 两头黑狼从深山来到安全但又没有生机的半山腰。
    这里常有人类出没, 灰狼野猪少有涉足。
    老狼将幼崽埋在满是厚雪的杂草丛里,又慈爱地舔了舔幼崽的脑瓜:“藏在这里, 不要乱跑。”
    “爷爷,不要走。”
    黑狼幼崽颤颤巍巍地抱住老狼的腿,它的嘴边沾满雪粒:“我可以吃雪, 雪很好吃,我爱吃雪。”
    “你是狼,狼要吃肉才能活下去。”
    老狼又舔了舔幼崽的头,颇为严厉的又嘱咐一遍:“藏好。”
    北风呼啸,山兽长鸣。
    幼崽吓得发颤, 只好乖乖团成一个小黑团藏在杂草里。
    黑沉沉的天色压了下来,白茫茫的雪地在月光下变得银亮。
    可是爷爷还没有回来。
    幼狼蜷缩在雪地上, 它又饿又冷, 没忍住发出嘤嘤的哭声。
    它想爷爷。
    不知过去多久,它终于听到熟悉的声音。
    “爷爷!”
    老狼叼着猎物回来了。
    是一只瘦弱的兔子。
    老狼太过年迈又受了重伤,捕猎时的虚弱和气喘无一不在宣示它的死期。
    它用了些力气将兔肉划开,将最细嫩还未冻硬肉送到幼崽面前:“吃。”
    幼崽却将肉推了推,偏着脑瓜道:“爹爹说过, 只有捕到猎物的狼可以先吃!”
    “爷爷吃过,你吃。”
    老狼累喘声有些重,它一瘸一拐走到离着幼崽稍远的地方盘卧起来。
    山下安全,但是没有多少猎物,它只得往深山走了走,也在捕猎途中遇到两个细皮嫩肉的人族幼崽。
    它是狼,没有人性,它只想在死之前为自己的幼崽准备足够的口粮。
    可它还没等它进攻捕猎,一种无形的力量迫使它死死定在原地,直到人族幼崽欢欢喜喜离去许久,它才得以放松。
    老狼忽然悲哀起来。
    若这世间真有神明,为何黑狼一族都死于领地的争夺当中,只剩下它与一只出生不久的幼狼。
    “爷爷,吃。”
    连路都走不稳的幼狼叼着比它还大的兔肉摇摇晃晃走过来。
    老狼舔了舔幼狼,看到它的肚子微鼓,这才狼吞虎咽的将剩下的兔肉吃光。
    “爷爷,我们什么时候回领地?”
    老狼将幼狼圈在怀里,它叹息道:“我们已经没有领地了。”
    幼狼吸吸鼻子,奶声奶气道:“那什么时候为亲人报仇呢?”
    老狼一顿,它幽绿的眼珠迷茫看着夜空:“兔子吃草,狼吃兔子,狼与狼又同类相侵,狼的一生似乎只是为了争夺领地和繁衍,死与生,生与死,无穷无尽,看不到尽头。”
    它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呢喃道:“不要报仇,孩子,不要报仇。”
    “森林里并不缺你这一只狼。”
    “换一种活法。”
    幼狼太小了,它现在还不懂爷爷的话,也不懂它作为茂溪山最后一只黑狼,爷爷为它选择了多么违背法则又多么无忧无虑的一生。
    又过几日,老狼在捕猎野猪幼崽时被几头母野猪围攻了。
    一头母猪的獠牙刺进它瘦弱的腹部,它用尽半条命才侥幸逃窜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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