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红发的小琴让他觉得恋慕，银发仙女的小琴更是让他心中微痒……可以再磨着她亲一次么？
稍微亲一下，自己觉得心里没那么忍得难受了，便回去继续陪老师他们。
这时候的宇智波带土，眉眼间终于找回几分昔日少年时期的神采飞扬，唇边的笑容也透着阳光元气。
他与琴乃约定的梦想正在逐个实现，失去的幸福悉数回归，甚至即将比当初更加甜美。
他正处于人生最意气风发的时候。
对此止水沉默不语，鼬则道：“琴乃大人在召唤最后一位观礼者。”
“哦，宇智波斑啊。”带土混不在意，随口道，“确实也就剩下他了。”
小琴很早便说过要复活宇智波斑，没细讲原因，但无所谓。
一个死老头而已，相比如今的他们，能起什么气候？
带土此刻真正满意的是鼬的态度。
相比止水和卡卡西，鼬没有吃醋争胜之意，只是以小琴的想法为最优先。
那小琴心里的想法还用说么？
宇智波带土非常自信，神威空间中相处的每一刻，小琴必然是喜欢他的。
而他也深深喜欢着小琴。
他们不是情投意合是什么？
于是他没理止水略显古怪的反应，干脆地走进密室。
鼬注视着前辈的身影，神色淡漠。
哪怕带土前辈复活后真正再次获得了左眼，却无法再次开启万花筒。
于是只拥一只万花筒写轮眼的带土前辈，视野也因之存在了盲区。
当真令人惋惜。
……
带土心情愉快的走入密室。
这里是漩涡神社的最深处，唯有琴乃与她最信任之人才能够入内。
这里宇智波带土一直畅通无阻。
毕竟在这漫漫时光中，他们一直是彼此最为亲近的人。
尽管复活之后，他与小琴那份英灵与御主的契约关系随之消散，但他们之间的羁绊永远不会消散。
还没有走到密室最深处，带土忽然皱眉，露出少许警觉之色。
他感到了非常强大危险的查克拉。
小琴如今的查克拉也相当危险恐怖，但她懂得克制，不会肆意泄露气息惊吓别人。
他们在里面似乎在交谈什么？
但对方气息如此危险，交流显然不会愉快。
带土快步向前，无论现在的小琴是否还需要他的保护，长年养成的习惯都让他下意识想赶到她的身边。
只是他才刚刚闯入，一道清晰无比，熟悉无比，更怅然无比的呼唤便传入他的耳朵——
“前辈。”
带土刚要应声，便听另一道冷漠警惕的嗓音道。
“我以前认识你么？”
……！！
他愕然看向少女对面的黑发
红甲男人，虽然只是背影，但对方给他一种强烈的熟悉感。
不只是声音，更有查克拉气息与……发型气质。
怎会如此相像？！
斑与琴乃同时转头，琴乃神色平静，斑却皱眉，声音透着阴郁。
“带土，你怎么戴着木叶护额？”
黑绝呢？白绝呢？
口口声声说看穿现实世界残酷，继承他全部意志的带土呢？
为什么又戴上了木叶护额，穿着宇智波族服，一副喜气洋洋的样子？
哦，纠正一下。
进来时候还挺喜气洋洋，看见他后忽然愣住也不笑了。
难道说……
是他隐藏了与自己暗通款曲的过往，担心自己揭穿真相？
斑可没有为他掩护的好心。
事实上他满怀欣喜地苏醒后，发现自己居然是秽土之身时已经相当不快了。
发现十尾已经有了主人，并且新的十尾人柱力口称前辈，却又强硬地控制了他后，便更加不快。
宇智波斑岂是能够忍受被人操控的性格？
刚才银发少女还在说些难懂的话时，宇智波斑正酝酿气势尝试冲破控制。
……可惜未能成功。
十尾人柱力和人类几乎有着物种上的差距，哪怕他以全盛时期现世，也不是对手。
“前辈，那些毫无可能的事情便不要再去想了。”
琴乃认真道：“什么都惦记只会害了你。”
斑盯着琴乃的双眼，强压怒气：“你的眼睛……”
“对，是前辈的。”
然后呢？
少女淡漠的神色透着这样明晃晃的无所谓。
“前辈的梦想总归实现，那么由谁来完成也无所谓吧。”
很有所谓！
这双眼睛是他的，十尾人柱力也该由他来做，还有他的无限月读！
斑又忍不住在心里责问带土了。
这个陌生女孩是谁？
怎么从天而降的？
斑在等待带土的解释，可带土的目光凝固在斑的身上——
那是张极为年轻、俊美、英武的面庞。
还有与自己根本一模一样的发型。
不对。
应该说……是自己与他一模一样吧？
许多从前带土隐约觉得不对，但因为各种原因完全忽视的细节，在此刻连成珠串。
其实最开始白绝便提过他与年轻时的斑极为相似，但无论那时还是之后，他都没有上心。
也就导致——
“那一天。”
宇智波带土忽然道：“你帮我拨下头发，遮住伤疤的时候……是因为我像他，对么？”
虽然是询问，但他嗓音微颤，极力克制着某种即将喷薄的压抑情绪。
琴乃道：“这种事情你很介意么？”
闻言，带土嘴角肌肉微微抽搐。
他千想万想也没想到，琴乃会用这样真挚疑惑的语气询问。
“我怎么可能不介意！”
带土被气笑了：“你从前叫的那些前辈，是我还是他？！”
为什么在神威空间中才会叫他前辈，才会格外温柔——
因为在这里，他的容貌才格外像宇智波斑！
少女陷入令他心痛的沉默。
带土攥紧拳头，关节被捏得几乎吱嘎作响，他还有更加难以启齿，也更加令他怒火中烧的问题没问。
昨天他们接吻时，漩涡琴乃吻的到底是他，还是宇智波斑！？
可这个问题俨然有了答案。
而且，正主在这里，带土姑且也有身为男人的尊严……他不想自取其辱。
斑的目光在他们二人之间打量了一圈，难得地感到发懵。
他以为时隔如此久，带土总该发现真相，与他决一死战之类的。
然而两人见面，这小子居然只是瞥了他一眼，便一副遭受重创的模样质问施术者。
他们这是……？
琴乃面露迟疑：“我不想骗你，一定要回答么？”
“不要再骗我了！”带土飞快道。
他逼视着她，逼视着这个星球最强——玩弄他七年感情的女孩。
他需要一个回答。
“你比他更像前辈。”
“我没有喜欢他，我只是想给前辈炫耀一下我的成就而已。”
银发少女向他走来一步，强调道：“从前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后。”
琴乃努力用眼神和语气传达自己的诚恳。
她刚才召唤出宇智波斑，完成自己孜孜以求的愿望后……发现其实也没那么渴求。
相遇的瞬间，她感觉就像见到木叶创立斑。
她知道自己能很轻易地让他喜欢上自己，并且他同样具备自己喜欢的那些元素。
可不知为什么，她就是觉得差点意思，叫了几声前辈，还是没能找到曾经的心跳。
不像。
一点也不像。
琴乃觉得还是带土身上更有前辈的影子。
只是她做事有始有终，炫耀还是得炫耀的，没理由刚把人召唤来就送走吧？
仅此而已。
琴乃问心无愧。
她觉得自己应该对带土完整传达了想法，澄清误会才是——
她哪怕喜欢鼬，也不会喜欢这个毫无感觉的秽土前辈的。
可是，带土却用一种陌生的、几乎崩溃的失望目光望着她。
他重复道：“我比他……更像前辈？”
他语气渐渐带上荒谬，甚至低低笑了起来，透着刻骨的讥诮。
“我比宇智波斑，更像宇智波斑？”
琴乃停下靠近他的脚步，少女坦然道。
“我更喜欢你。”
“从今以后，这个世界上我最喜欢你。”
“——我可以明确告诉你这样的回答。”
斑的神色越发古怪。
听起来十尾人柱力喜欢“宇智波斑”，却不喜欢他，而是喜欢带土。
因为带土比“斑”更“斑”。
多么荒谬的理由？
可她是十尾人柱力，所以无论陈述多么离谱的现实，也是该被接受认可的。
带土睁大那只血红色的万花筒写轮眼，深深注视着面前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