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看看……你的小逼吗？
刀柄顺着宽大的校裤进去，又被及时夹在大腿肉间。男同学挑眉，自认为有礼貌询问。
“雾桃同学”
“我可以看看……你的小逼吗？”
从未有过人，这么直白地说过这些粗俗的话。
雾桃脑袋一木，想也没想就给了一巴掌过去。
这次用了十足的力道，扇的青年脑袋一偏。
“草”
舌尖顶了顶唇角，宿衡已经分不清是被打更愤怒一点还是因为被拒绝而愤怒。
猛地转头，视线触及哭的一塌糊涂的雾桃，神色晦暗不明。
“你打了我，居然还好意思哭？”
“你以为我是那些随便你说些什么，都会舔上去亲你手指的鲨臂吗？”
他冷笑出声，可这时雾桃已经不理他了。
就是哭，哭得鼻尖泛红，眼睫已经彻底湿透。
“再哭把你手捏断”
他恶狠狠恐吓，去牵雾桃，把她手臂捏在手心试探性用力，软乎乎的肉感填满指缝。
锋利的眉尾微微抽动，冷着眼看她哭，沉默了许久。
“对不起，是我不好。”
终于低头。
“我太粗鲁了”
“我就是想，吓吓你”
“我是煞笔，好不好”
粗粝手指抹掉雾桃脸上的泪，雾桃躲了一下，流着泪抿唇看向他。
“你都上了那个论坛了，被一些煞笔顶到热榜了”
宿衡被这么看着，忍不住多说了点。
“我要杀你的话，哪里还用把刚亲你那鲨臂支走”
“直接一锅端了”
雾桃彻底止住哭声，迟疑地看向宿衡。
“真的好漂亮啊”
青年却没有再说下去。
而是很突兀地转移了话题。
“难怪他们都说想亲你”
这些没用的话雾桃听都不想听！
可小命在别人手里捏着，她只装作听不见。
但面前这人越来越过分。
凑近雾桃脸，看了她好一会儿，要不就拿杀人的手碰她下巴，语气戏谑。
“怎么装下去的？”
“漂亮死了”
小腰没几两肉，大腿却肉乎乎软腻腻的。
一张脸又嫩又白，在这鲨臂乐园似的学校里，显眼得一眼就能望到。
越看，宿衡心跳越快，杀人不杀人什么的已经不想管，哪怕警察就在外面了，他脸上也没一点情绪。
“可千万藏好你的性别”
警察破门的一瞬间。
雾桃还被他捏了一下脸蛋，用只能俩人听到的声音。
“你现在这身份那些鲨臂学生都想该怎么搞你了”
“到时候可别被人窝藏在家里大着肚子艾草”
宿衡显然没什么文化，说话也粗俗，藐视法律，杀了人不急着跑拿别人血涂身上当血包。
现在警察来了，他慢悠悠高举双手。
躲过踹过来的宋隼。
向着警察嬉皮笑脸。
“诶诶，我认罪我认罪”
“可不能殴打犯人嗷”
——————————
再次被警察叫到审讯室。
雾桃还是有些不习惯。
与上次被警员围住的情形不同，这次人更少，邢警官还在凶杀现场取证。
这次来审雾桃的，是一个陌生面孔。
也不能说是审问，就简单问了几个问题，让雾桃把事情经过细说了一遍后。
示意雾桃可以离开了。
这个流程未免太过简单。
雾桃都愣了一下。
她抿着嘴，小声询问。
“就，这次的凶杀案和上一次的……”
她还没说完。
“啊，是同一个人作案”
警员终于抬头，好像被灯晃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严肃的神色。
“那个叫宿衡的犯人已经承认了，上次也是他干的”
“他是一个变态疯子，创建了那个隐藏论坛，恶意挑起纠纷，并伙同一群疯子疯狂作案”
扯着衣角的手指微微抽动，雾桃瞪大了眼睛
“怎么，怎么可能……”
“小同学，你在质疑权威吗？”
好像因为雾桃的反驳，警员有些不太高兴的样子。
可这种话说得未免太重了。
雾桃不可避免地被吓了一跳，她缓了一会儿，还是坚持。
“可上次，我看见那个人有纹身的。”
和上次在学校紧急空出来的办公室不同，这次是真正坐在了庄严的审讯室里。
周围的灯光打的很大，显得这个空间冷漠又严肃。
而在雾桃说完那句话后，警员突然不合时宜地笑了一下。
很轻很轻的笑，甚至嘴角的弧度细微到让人以为看错了。
“上次？我没记错的话，上次小同学说是在和那个凶犯接吻对吧。”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提到这一茬，但雾桃还是乖乖地点了点头。
“上次是在接吻”
“那这次也是亲了吗？”
超级古怪的问题，雾桃揪着衣服还没有说话，警员率先回答。
“亲了吧，我进去的时候，他在抱着你呢。”
“你没有反抗”
这话听着，就很不舒服，雾桃连忙摇摇头，她想说这次没亲，可警官面色严肃。
“或许，小同学你知道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吗？”
“犯罪中，一些被害者会对加害者产生感情。”
“而同学你在罪犯已经认罪的情况下，三番两次地为这个罪犯开脱，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在极度害怕无助时，对加害者产生了同情心理甚至爱慕呢？”
从雾桃进来伊始，就对她爱搭不理，好像和她这个学生说多了话实在浪费时间，因此格外冷漠的警员，此刻用白手套裹着的指节有一下没一下地叩击桌沿。
“就像我现在说要和你亲嘴的话。”
“你一定不会同意的”
“对吗？”
！！！！！！
这两段文字所表达出来的意思，完全没有一点关联啊。
雾桃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只是想要严谨一点，却被警员理解为为犯罪者开脱。
她抿着唇摇头，听到警员严肃冷淡的声音。
“不许哭，小朋友”
“这就是一个杀人论坛疯狂拥趸领导的连环杀人事件”
“那个隐藏论坛已经被我们监管并强制关闭了”
“我也已经把你的情况写了上去，会上报并替你请个心理安慰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