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外部反馈在服从角色内化中的作用机制

    实验终止倒计时：32个月26天4小时
    聚会还没开始，很多人也刚刚抵达。索伦在一楼门口的一个大围栏附近停住脚步，正拿着零食投喂“小狗”的人快步跑来。他恭敬地接过索伦手里的链条，“今天刚上的尾巴，多留意点。”索伦和男人嘱咐之后，蹲下来摸摸丽娜的头。
    妮可正兴奋地欣赏着周围恍如梦境的奢华装饰，突然发现面前的男人在索伦蹲下后匍匐在地，她也立刻收回目光，趴在了索伦脚边，手指嵌入厚实的地毯中摩挲。
    丽娜紧张地抓着索伦的裤脚不愿松手，眼睛一直警惕地注视着周围时不时会靠近的人。其实她也说不清到底应该叫她们人还是动物。她们的打扮比丽娜要夸张得多，除了尾巴，很多都装上了狗的舌头、爪子甚至毛发。有几只四肢被束缚带缠绕折迭，像是她那天见到的被处罚的女仆样子。但不同于女仆，他们的膝盖都有保护套，行动时没有了痛苦。
    在其他围栏中，丽娜还看到一些小猫、兔子打扮的女人。当她茫然看向窗外时，目光被几个高大的身影吸引，他们屈膝跪地，胸前套着粗硬的缰绳，似乎在模仿马匹。丽娜的手指不自觉地将索伦的裤脚攥得更紧了。
    索伦见时间还早，他耐下心来安抚丽娜，同时打了个响指，把不远处一只在舔毛的“狗”叫到身边。丽娜的身体在响指响的那一刻，明显抖了一下，紧绷的穴肉抽搐着，一股暖流流出，但被下体塞着的月经杯接住。
    “发情了，小狗？”索伦微笑着轻拍丽娜的后背，把她因为害羞压低的脸颊抬起。不顾身边男人诧异的目光，亲吻了丽娜颤抖的嘴唇。只是很快地碰触，就足以让她身体再次颤抖，一团火焰划过小腹，丽娜更不愿意松开他的裤脚了。嘴唇微微蠕动，正要说话时，索伦把食指抵在她的嘴唇上，“嘘，我不想惩罚你。做一条乖乖的小狗。”
    到嘴边的话被硬生生截断，丽娜伸出舌头舔舔他的手指，头用力点了点。
    “真乖。”索伦揉揉她的头顶，然后转身从匍匐在身后的男人手中拿了一些零食。“小狗，今天带你来，就是让你好好学习的。尤其这条狗……”说话间，他把手中的肉干扔到空中，丽娜惊讶地看着那个人像真狗一样一跃而起，接住了肉干。为了表示感谢，她的屁股摇得像触电一样快。“她应该已经训了有七八年了吧？”索伦扭头问脚边的男人。
    “回先生，到下个月就整整八年。”男人的头抵在地毯上，声音闷闷的。
    “我不需要你马上做得像她那么好，但今天也要让我看到你的进步。”索伦突然捏住丽娜的乳肉揉了揉，又一股暖流流出，她的屁股下意识晃动，那条毛茸茸的尾巴扫着地毯上长长的绒毛。
    “好了，去玩吧，这里都是你的同类，多学学。”索伦用力拧了一下乳肉起身，丽娜还拉着他裤脚的手，在索伦的注视下，犹豫了几秒终于松开。她看着起褶的布料，手指用力抚平。
    妮可跟随那个男人，在索伦起身时直起身体。本想站起来，但发现男人依然跪着，她耸耸肩也跪在了地上。比潘多拉还森严的等级制度，妮可觉得变态的可笑。镶着钻石的夹子咬得乳头和阴蒂生疼，冷汗打湿了衣服。但当灯光扫过宝石的刹那，她忽然勾勾嘴角。疼算什么，一颗就顶她半年的工钱，更何况她还有叁颗。
    丽娜看着索伦搂着妮可走向房间的另一头，身后晃动的尾巴停了下来。一直围在旁边打扮各异的“狗”，有些友好地用头蹭蹭她的肩膀，有些则故意拉扯丽娜胸前的链条。本该维持秩序的男人，扭头看了一眼已经融入聚会的索伦，半倚在栏杆上，看着几条“狗”像是打闹又像是欺负丽娜，嘴角露出残忍的笑容。
    丽娜被几条面目狰狞的“狗”逼到了角落，她尽量用手护住身体，但那根碍事的链条还是会时不时被其他“狗”咬住硬扯。乳头和阴蒂上的夹子在拉扯中深深陷入娇嫩的肌肤，本来被夹得已经没知觉身体，一波波疼痛又像电流一样传遍身体。丽娜透过面前晃动的四肢和尾巴，看到远处索伦笑着把妮可推上餐桌。众人在她的艳舞中，往她身体里塞着钱。一件件昂贵的衣服被随意扔到地上，不多时，那边就人压着人，肉体撞击的声音盖过了优美的古典乐。
    几块肉干引开了围在丽娜身边的“恶犬”，虽然很喜欢看这样互相打斗的场面，但丽娜脖子上的吊牌太晃眼，男人在事态失控前，意犹未尽地结束了这场游戏。他特意把丽娜牵到身边，她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在这里实在是危险。他驱赶着时不时还想靠近的“恶犬”，丽娜害怕地紧贴在栏杆上，眼睛时不时看向远处深陷在酒池肉林中的索伦。
    “他暂时顾不上你了。”男人轻蔑笑着和丽娜说，同时往她的腿边扔了一块肉干。丽娜嫌弃地挪开了一点身体，目光依然黏在索伦晃动的身体上。此时，那根涨得发紫的阴茎在浪叫声中，凶狠顶撞着。水晶灯破碎的光芒折射在他的身上，丽娜用力眨眨被泪水模糊的双眼。在那声熟悉的低吼声中，丽娜舔着干涩的嘴唇，喉咙不自觉地做着吞咽动作。恍惚间，她似乎品尝到白浊的腥臊味道，但回过神发现自己正无助地伸长舌头，看着索伦双眼紧闭，全身放松地躺在沙发上。为他舔舐汗液和体液的女人，像蛇一样在他的身上滑行，脸上带着无限谄媚的笑容。
    膝盖被什么东西碰触到，丽娜小声尖叫着搂住身边男人的大腿。“胆子这么小？看来刚刚真是把你吓到了。”男人笑着捏捏她的脸颊，一块肉干塞到丽娜口中。但还没尝出味道，胃里翻江倒海的感觉，让丽娜毫不犹豫地把肉干吐到地上。脖子上的压力突然增大，她抬眼的瞬间，男人的巴掌已经伸到眼前。丽娜吓得缩起脖子，但想象中的疼痛没有到来。
    “不是说刚按尾巴吗？怎么训得跟老狗似的。”他自言自语地踢踢爬到脚边的“狗”，把丽娜吐出的肉干喂到那条“狗”的口中。
    “她做奴的第一天，就不可以乱吃东西了。”
    丽娜猛得抬头，在看到索伦那张带着放纵后满足的脸时，心里咯噔了一下。但屁股还是快速晃动了起来，尾巴不停扫过男人的小腿。
    “您的家教果然名不虚传。”男人跪在地上，双手恭敬地举着丽娜的链条，头压得很低。
    “走了，小狗。”索伦对于男人的奉承冷笑一声，牵着丽娜重新回到聚会的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