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爱
多洛雷斯非常喜爱斐西,喜爱的发狂的地步。斐西冰绿色的眼睛像含着无尽年的寒冰,像是阳光洒向雪山山顶终年不化的冰雪,像是冰川融化后的清冷又温柔的小溪。她无法拒绝多洛雷斯的任何愿望,只能由着她胡作非为。多洛雷斯拥抱她时,会像婴儿一般,着迷的吮吸她的乳头。而一旦希鲁有这样的意图,她会像个暴君般大发雷霆。而希鲁实际上也并不想跟斐西有太多交集,斐西会让他想起那些年长的精灵。他们在光明时代诞生,拥有被一般精灵更长的寿命和更美的容貌,会毫不迟疑地随时杀了敌人。于是多洛雷斯躲在斐西怀中,摩擦着彼此的乳尖,而希鲁只能在她身后,从后面插入。
作为半精灵,希鲁拥有一根与面孔不相关的阳具。多洛雷斯总是会被戳的很痛,会哼哼唧唧的向斐西撒娇。“我不……不喜欢……嗯哼……他们,啊啊啊……我……最爱……哼哼……只爱……你。”海浪毫无规律的一波波袭来,撞出细碎的浪花,多洛雷斯像一条小舟漂浮涌动。一开始只是小小的游戏,一段时间后多洛雷斯就不再掩饰。她穿着薄薄的丝绸长衫在屋内行走,上一秒还坐在早餐桌上吃着草莓蛋糕,下一秒她就将奶油涂在自己身上,命令希鲁舔干净。半精灵一边会傲气的转过头,一般又无法抗拒,只能任由多洛雷斯跨坐在自己身上。阳光照在他们身上,为两个漂亮的小人镀上金边,像是两个流落于荒岛的天使互相嬉戏。
大部分仆人都聪明的选择了回避,还有一些好奇的仆人向内张望,女仆们羞红着脸却不由得幻想自己是多洛雷斯,男仆们则不怀好意的窃窃私语:
“贵族小姐的大腿真白呀。”
“再白也有地方是黑的。”
“她的腰好细。”
“让你的小厨娘也学学呀。”
“夫人,这可怎么办呢?”管家话语谦卑,驱散了围观的人群。“我要向弗朗西斯男爵告发这里发生的一切了。”
“先生,您应当明白,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们又不是唯一在这栋房子里寻欢作乐的年轻孩子,”斐西冷淡的看着多洛雷斯被希鲁压在桌上,清薄的长衫半挂在肩上,希鲁完全像是一个捕猎的野兽,激烈的冲击着多洛雷斯,令桌上的瓷器一个个砸碎在地,长桌不停晃动着。
“男爵说过,这位小姐的一举一动都要报告。”管家与大部分仆人不同,他大概知道这位小姐的来历。
“您要清楚自己在为谁服务,先生。”斐西抚摸着花瓶中的康乃馨,“当弗兰西斯邀请那位住在这里时,这就是他的礼物,你们都是这份礼物的一部分。不久之后,多洛雷斯小姐说不定会全面接管这个庄园。现在,先生,请您继续训练自己的属下,让他们明白如何服侍自己未来的新主人。”
“您真是聪明,夫人,但愿这位小姐跟您一样聪明,知道自己是在侍奉谁。”
“有什么关系,她年轻又美貌,总会有人追随。”
管家鞠躬致歉,然后迅速离开,清空了这条走廊。斐西打开门进入,看到多洛雷斯正被一下下顶的不耐烦,她像个打输架的孩童般像斐西伸出手,哀求到:“抱抱我,夫人,我难受的要命。”
“下次不准这样了,多洛雷斯。”斐西走过去,洁白纤长的手指捡起一颗樱桃,喂入多洛雷斯嘴中,“要吃完饭才可以。”
“知道了,小妈妈。”多洛雷斯狡黠的舔了舔她的指尖,将自己的脸放入她的掌心。斐西忽然抓住多洛雷斯的大腿,将她抱近自己。斐西有些烦躁,正准备离开,多洛雷斯抓住了她的裙子,她回头,看到多洛雷斯泪眼婆娑的看着她,“小妈妈……”
“我也喜欢你,小
远处忽然传来烈马的嘶鸣声,城里有盛大的国民庆祝,烟花,火炮不停地爆燃。透过窗户朝外望,有一只金色小鸟栖息在树枝,它说:“圣人称王!圣人称王!”
半遮半掩的门边传来皮靴踩木梯的声音,希鲁还未来得及听清,后脑勺就挨了一拳。我刚好开始感到厌烦,推开倒在我身上的男人。年轻阴郁的骑士,那个曾建议将我献给客人的弗兰克,正喘着粗气,一脸嫌弃的瞪着我。
“怎么,一天没有男人的滋养你就忍不住了?放荡的婊子,娼妓!”他用能想到最恶毒的语言咒骂我,扛起希鲁,直接将他丢出高塔的窗外,同时点上甜橙香薰冲淡房子里交媾的糜烂气息。“我真希望梅毒侵入你的骨髓,让你丑陋又贫困的死在小巷……”
“那你怎么舍得?”多洛雷斯撑起半边身体,“别担心,大人,不管你怎样求我,盼望我降到你可以触碰的地步,我都不会跟你有丝毫关系。”
“真是别做梦了,我,帝国最富有英俊的男人之一,会渴望一个娼妓?你在做梦?”他更暴躁的对我吼道,“要不是兰斯特可能会过来,我才不会在乎你今天会不会跟几个男人死在床上。”
“兰斯特……”我呢喃道,站起来,斜倚在木窗前,“真是好久都没听到这个名字了。”
我已经很久没看过远方了,周围都是些见不得光的邻居,而我无法踏出这里一步。但凡斯通镇子其实是,围绕在帝国之都旁的花园,一座非常娇美的小城。遮天蔽日的橡木树林中包围着如海洋般拂动的草原,十来座不同风格的城堡在一条通往大海的小溪旁零零散散的分布着,而我所在的位置是镇子的中央。独特的地貌使小镇几乎大半年都藏匿于牛奶般醇厚的迷雾中,麋鹿或独角兽在鲜嫩的草地中遨游。
“我都快忘记他了。”
在两公里外的一处碎石滩处,一小队卫兵正在行进。他们身上都穿着银色发光的厚重盔甲,面具遮挡着除眼睛外的所有地方。
“弗兰克,”我转过头对他说,“告诉他,我病了,一整天都要呆在床上。”
“欲拒还迎?但你最好不要让他把你彻底忘掉了。要知道,无数年轻美貌的女孩愿意随时替代你的位置,”弗兰克拍了拍门框离开了。清晨的风带着凉意,我披上一件紫色晨袍,坐在窗前喝酒。列兵队行进的速度非常快,我听到细细碎碎的声音:“……报纸……油墨……快,要到了……整理,”然后一切都安静了,只有靴子的踢踏声,然后停了一会儿,一个温和的声音道:“一切都好吗?”
弗兰克响亮的回答:“是的,一切都很好,前一天古斯塔福先生来做了检查,不必担心,只要注意保暖。”
“她不想见我吗?夫人。”
“女孩总是很娇弱的,殿下。”
“她不想见我。”
沉默。就在突来的静谧中,年轻的圣骑士对上了我的视线。然后他迅速低下头,将手上的珊瑚珠串不经意的放在白色桌布上。大傻瓜,大傻瓜兰斯特,总是笨头笨脑的将这些礼物小心翼翼地放在我身边。忽然出现在枕边的宝石耳坠,精致的东方刺绣衣裙,可以上锁的漂亮梳妆盒,就像生活在童话世界的我。我知道只要拥抱他,我就能拥抱全部。
“我好像并不是很生气,尽管我应当如此。”他说,“请转告她,她是自由的,我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