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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1偌大病房,放了两张病床,其中一张病床上的人左腿被三角垫托起,半条打着石膏的腿露出在被子外,薄被如波浪鼓燥,盖到Singto腿上,可见腿上枕个人,
被子下是赤裸的身体,难耐地屈起右腿扭着身,刚也想动左腿翻过身就被轻搧了下脸。
不疼,但警告意味浓厚,Krist还觉得满满的羞辱。
他脸上带着眼罩又隔着薄被什么也看不到,但听得到声音,知道有几人来找Singto,只是听不清,这些人来之前,肠道被灌入的水还没排出,被堵住出口,腹胀排洩慾望强烈难忍的。
而人来后也只往他身上盖了薄被。
汗水弄湿了发,强忍着难受不适,想捲起身让自己好受点,但也不行,只能咬紧唇才避免哼出声,感官专注于自身痛苦难受,一旁的声音穿不过耳中脑中都是体内的水声,模糊不清,头脑意识不清,只不断想着一件事。
什么时后才能结束。
P'Leo,几时才愿意给予他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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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ngto本正给Krist清肠突然来了几名不速之客,但Off和New说的这事又不能不管,Bank也在。
若非要紧又突然此时也不会有人愿意过来,也就视讯开个会罢了。
起因是Singto车祸,如群龙无首,虽不至于造成多大问题,但此时不知哪流出Krist和Arthit双生子的传言,这事被Singto压下知道的人并不多,一开始的目的并没多好就不在这探讨了,但后来Singto也没打算对外透露,毕竟那些人只是要找的雪耻的对象,是Krist还Arthit不没差。
只会专挑软柿子好到手的人发洩长年的仇恨。
而Krist在他这无人能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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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来的快去的也快,也拢共不到十分鐘,Off烦着耙了耙头发,出医院分道扬鑣,见New走了,他在坐上自己车前略气愤地对Bank抱怨道:"Singto那傢伙把自己搞那么累有必要吗?"
护了这边又要救那边,要他说直接拋了其中一个作饵就解决了。
这事Krist知道后又必定有是个麻烦。
"是觉得Krist是傻了?永远都不会知道?"
刚虽隔个薄被,只看到人型和露在外打着石膏的腿,但看情况似乎并不好受。
Bank叹气:"别让他知道就行了。"
"呵呵,Krist以前都能从Gun那套出点后又自己顺藤摸瓜去找,你觉得现在他就不会?"
Off翻了个白眼坐上车离开。
Krist情绪丰富又敏感是缺点,但同时也因此对于周围一丁点变化都能敏锐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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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一走侧身坐在病床上Singto一手把枕着自己腿上的Krist身上的被子拉开,看着宛如蒸熟的白馒头般的Krist全身佈满蒸熟的汗水,皮肤白中带红,因突然的凉意而一阵激灵,闷哼出声。
"P'Leo…"Krist始终抓到Singto的的手,无助又可怜的哀求。
他没听到门声,但人应该是走了,要不然Singto就不会掀起他身上的被子。
Singto把人托着背坐起,但坐起重量往下,排洩慾望更强烈外也因坐姿臀间的肛塞往内又深了点,把急迫欲衝出翻滚的往深处里推了推。
"痾阿~!"Krist一个没忍住叫出声。
"才300cc而已,Krist。"Singto坐在Krist背后让人靠在自己身上,手摸了摸Krist满是汗的脸,动作声音温柔但说的话却极为冷漠。
他也不是第一次给Krist灌肠,而且这几天也是早晚各一次,所以深知灌的不多远远不到Krist能的极限,而且还只是清水而已。
娇惯的。
Singto揉着Krist微微股起的小腹,揉的动作更加刺激本就难受的肚子Krist用力晃着脑袋,感觉全身毛细孔的展开,战慄。
"不阿阿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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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ngto舔着Krist的耳窝脖颈,眼罩完美的凸显Krist翘鼻薄唇和下顎的弧线,抓个Krist的两隻手分别揉着胸前和男根。
如个玩具备随意玩弄,身后本就急于宣洩,又被挑动着情慾,
敏感的感官不断的被放大,Krist有种自己的身体不在是自己的灵魂被抽离感。挣不开躲不过。
Singto见Krist又动左脚,咬了下Krist的耳瓣,Krist叫了声,哭到沙哑,带着鼻音又娇又软的甚是好听。
"Krist,射了就好,乖。"
Singto在Krist耳边轻声哄的诱惑。
Krist羞耻,虽然这几日带着眼罩看不到更不会有人会未经允许便进,但想到这几日一次次被弄脏的床罩被单和地板又恢復乾净,他便觉得羞愤的想当即死去。
但此时容不得他羞耻,难受的只想解脱,而且在Singto手上自己根本讨不到别的法子,他也清楚最好别问去球第二解脱办法,要不然只会更惨。
体内早习惯一有情慾就被填满,但此时穴口被堵死又被撑开,蠕动的肠壁只能把里头的水搅起层层激浪,可这几日又被日日夜夜的玩弄就没库满的时候,虽在Singto玩弄下越发想要,但身体清楚记得在Singto插入撞上体内那点时的极致的快感,体内感到空虚的可怕,最后挺着的下身才勉勉强强射了点。
"…P…Leo…恩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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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rist累得喘气,无力地摊在Singto身上,嫣红的舌头探出舔了舔唇。
盯着那舔唇的舌头Singto暗了暗,突然发狠地般咬向Krist的舌头,Krist吃疼地痛呼出声又温柔的舔舐,好半会才结束这吻,再吻下去他怕自己会克制不住。
"好乖,Krist,我爱你。"
这几日,或者说从车祸后Singto就没再对Krist说过‘我爱你’,就像上帝的哄骗,但虔诚的教徒仍信以为真,别无其他能支撑陷入绝望的人们走下去,就只剩那虚无飘渺的信仰。
仿若隔世才重新听见这一句,Krist眼罩下的双眼迅速蓄满泪水,扁起嘴张合,眼泪从眼罩流出滑过脸颊,如受到伤害的孩童见到能依靠的人时,委屈地低声唤了声:"P'Leo…"
希望能得到安慰,能把欺负他的人都欺负回去,或者简单的抱抱他。
只可惜,他所依赖的人也是此时在欺负他的人,并不是仁慈的上帝。
Singto亲了亲Krist的太阳穴后支起Krist的上半身后下床,牵着Krist的手。
"走吧,带你去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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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裸着身蒙着眼看步道而被牵着的Krist走不到两步就受不了的摇头,弯下身痛苦地托着小腹。
带石膏走本就不好走,而肚子还随着走动越发胀疼的。
"Krist,每拖一分鐘晚上就再加100cc。"
"不要!"Krist大声完立刻反应过来软了声,哽咽地道:"P'Leo…难受。"
"所以我牵着你走。"Singto见Krist还想说,便道:"一分鐘了,Krist。"
Krist咬牙跨出了半步又难受的停下脚步,摇头,哀求地唤道:"P'Leo…"
Singto叹气,拿出肛塞的遥控,震动按下,最小档。
但这都能让Krist失声尖叫地脱力,若非Singto抓着就瘫在地上了,抓着Singto的衣襬裤管哭喊着求饶,可惜并没能唤起恶魔的一丝怜悯。
"两分鐘了,Krist。"语气轻柔,Singto站着嘴角微微上扬,摸了摸巴在自己腿上的头颅上柔顺地头发。
"不哈…唔!"
Krist已经难受不已,后面堵着肛塞震动力道又加大,肠道内出不去的水翻滚而上,难受的想吐。
果然刚刚只是一时心情好哄人的话。
怎么能期待能有一丝怜悯,有一线生机,乖点才是让自己少受点折磨的唯一办法。
"已经三分鐘了,Krist。"
Krist只能强撑起身挪动着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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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ngto半牵半扶地领着Krist近厕浴间,让Krist面着强手撑着,关掉肛塞的震动。
"忍着。"
说完Singto转动着肛塞。肛塞不算大,不到三指宽,但抽出时还是扯出了些许肠肉,括约肌因刚刚肛塞的震动有些麻痺一个小小圆圆的洞。
Krist想缩紧臀部肌肉但力不从心,又忍不住排泄的便意下意识地伸手想摀着。
Singto拍开Krist的手,把人转过身带到旁边马桶坐着,揉了揉Krist被冷汗湿了整张脸。
不论几次Krist依旧无法坦然地在有人的地方排泄,即使知道在Singto面前挣扎也只是徒增难堪罢了。
再说自己想忍也忍不住。
Krist抓着Singto又推着。
Singto扣住抓着自己衣袖推桑的手往上压抬起Krist的脸,弯下身低下头深深地亲了下Krist的唇。
不知要等好何时Krist才愿意明白,好的坏的他都会接纳,不论是羞耻、痛苦、开心、喜悦。
能全身心地依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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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ngto把Krist里里外外都洗的乾净,他把Krist眼罩拿掉,不意外看到哭得红肿的双眼,揉了揉肿成核桃的眼睛。
"Krist,三分鐘,晚上多300cc,要乖点,知道吗?"
Singto语气温和,动作轻柔,却说着最狠的话,还故作仁慈般询问。
虚偽。
"知道。"Krist低声应道,但都快把自己掌心掐出血。
Singto垂下眼盯着Krist的手,从交握纠缠互相伤害的双手中强行分开抓住,Krist试图抽回手,但争不开,Singto掰开那握起的手,掌心满是指甲掐的弧形痕跡。
两手心满满的都是。
"我还没跟你算满手咬痕,又在罪加一等,Krist,你怎么就如此不乖呢?为什么要伤害自己?"Singto抓着Krist双手分开于两侧,倾身咬向那抿起的唇,探入后撬开牙关。
Krist坐在不宽不高的石檯面上,一脚垂着一脚曲起踩在檯面上,双腿大开,盎半身又被压在墙面,他没挣扎就任Singto对自己予取予求,疼痛与快感相依,缓缓睁开眼,双目无神没有焦点,半晌后又缓缓的闭上。
既不准他伤害自己,这人却又尽情的伤害他。
不懂。
但痛是多还是少,谁给的,都无所谓了。
恩…
至少负负得正,痛与痛相互抵销,也就没那么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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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时天空下起了大雨,可明明是内温度不减,但睡着的Krist还是觉得冷,裹紧盖在身上的被子。
用的笔电处理事务的Singto侧过头看了眼两步远地病床上正午睡的Krist,把笔电上下后下了病床脚不轻地走了过去,碰了碰Krist的脖颈和脸,没发烧,他把自己病床上的被子盖在Krist身上。
见Krist似乎没再冷得发抖缩起便坐回自己的病床上,又拿起笔电,神情专注。
在这事上护住Arthit,安然无殃,这是他唯一能给Arthit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