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他砍了本王尾巴十三刀(番外、水晶棺H
次日,两人去了文学馆,午后又搭乘高铁从台南返回台北。近两小时的车程里,舒心忧捧着iPad,正沉浸在《名侦探柯南》的剧情中。
当赤井秀一的身影时,她的眼睛骤然亮了,下意识地单手握拳,轻声呼出一句日语:“丝果一,男神你好帅。”
身旁的司闲听到这话,嘴角不自觉地抽了抽。
他转头看向舒心忧,只见她脸上洋溢着兴奋,眼眸里闪烁着他从未见过的光彩。
他把脑袋探过去望向屏幕,画面里戴针织帽的男人正举枪瞄准,司闲伸手一把夺过平板,语气带着几分无奈和别扭:“哪里厉害了?”
被打断看剧的舒心忧顿时不爽,抢回设备,对着司闲切了一声:“你懂什么?我男神本来就又帅又厉害。”
“比如呢?”司闲追问,语气里的醋味几乎要溢出来。
“他开枪超帅的啊,最重要是单手开易拉罐,这个动作我能看无数遍。”舒心忧直接无视掉了司闲语气中的酸味。
她本不追动漫,《柯南》是例外,尤其是对既能装成斯文邻家哥哥、又能瞬间切换气场的赤井秀一,更是喜欢得不行。
司闲一时语塞,看着眼前化身二次元迷妹的舒心忧,只觉得这几天对她的认知被颠覆了,有些哭笑不得。
……
一路高铁又转捷运。
她有些吃不消,所以回到台北的酒店后,身心俱疲得倒头就睡。
彼时刚过五点,坐在沙发上小声看动漫的司闲,见她已然睡熟,便关掉电视。
他清澈明亮的眼眸落在床上熟睡的人身上,在转身的下一秒,眼底的温和悄然褪去,只剩下深邃难测。
随后,他放轻动作,带上门,离开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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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点,窗外月圆。
一阵震撼人心的琵琶声骤然响起,激昂里透着空灵。
如同从远方飘来。
弹奏者指尖翻飞,扣、抹、弹、挑的长轮指手法接连交替,旋律节奏忽快忽慢、忽强忽弱,零落反复又紧密。
最后一段悲壮旋律落下时,舒心忧紧闭的眼睫轻颤,幽幽转醒。
可睁眼所见,却不是台北酒店天花板上的吊灯,而是镶嵌着几颗硕大夜明珠的白灰色石墙。
她霎时清醒,睡意全无,还以为是在做梦。
腾地坐起身,侧脸一瞥,竟见身旁躺着个人。
长发用鎏金白玉冠束起,玉冠温润清透,更衬得发丝黑亮光泽。
那人身子颀长,裹着一身晃眼的红袍,宽袖垂落,领口隐约露出健硕胸膛,往下是腰束着月白祥云纹鎏金腰带,与玉冠样式相契,坠着一枚上好的和田玉籽料玉佩,处处透着这人身份地位不凡。
可这人……分明不是活人。
他衣领敞开的胸口毫无起伏,妖冶的脸上眉眼自然紧闭,薄唇没有丝毫血色,白得像宣纸。
舒心忧猛地转头,正对上一面铜镜。
镜中的自己穿着繁复的红艳华锦宫衣,红色云锦腰带束着纤纤楚腰,黄金丝线绣成的凤凰从裙摆蜿蜒至腰际;三千青丝挽成简单的垂云髻,几只步摇随着她的动作轻晃,发出清脆声响。
她还看见,自己方才躺的是个一米多宽、近两米长的透明物体。
移开目光左右四顾,才发现身处一间石室,四周是整块石板,除了地板,墙面与顶部都绘满壁画、题着名人书法。
石室中央是她所在的位置,墙角燃着数十盏长明灯,左侧芙蓉纱帐后摆着紫檀木大床,右侧立着装满画册书籍的书柜,地上还散落着上百件珍玩文物,以及各式各样的丹药和法器。
看清格局的瞬间,舒心忧猛然惊觉,自己躺的不是床,竟是一口水晶棺!
这里,是电视剧里才有的墓室样式。
四周静得可怕,冷风从半开的巨大玉门灌进来。
舒心忧浑身发寒,却惊出了一身冷汗,原本冷静的脑子渐渐混乱。
她扶着水晶棺壁翻下地,繁复的衣袍却绊了她一跤,还没等爬起来,身后突然传来“喀哒”一声,是水晶棺那半掩的棺盖在动。
一道磁性痞气的男声响起:“你想去哪?”
紧接着,叹气声随之而来。
舒心忧站稳后下意识回头,只见水晶棺的棺盖已然移位,可里面的人依旧双目紧闭。
一阵眩晕袭来,心跳瞬间提到嗓子眼,她再也顾不得其他,慌不择路地朝大开着的玉门跑去。
跑出玉门,竟是间耳室。
地上散落着枯骨,舒心忧不敢多想,只顺着风的方向往前跑。
耳室两侧的长明灯亮着,所以哪怕墓道遍布枯骨,也没有阻碍到她。
如果是一路光亮倒不怕,可此刻灯焰却忽明忽暗,像是时刻准备着要熄灭,她加快脚步,风却突然吹过,长明灯尽数熄灭,瞬间陷入一片黑暗。
更可怖的是,黑暗中骤然响起嬉笑声,那笑声阴森得让人不寒而栗,在空荡的墓道里来回回荡。
除了这笑声,就只剩她自己的心跳声。
舒心忧不敢多想,一手捂紧耳朵,一手摸着墙继续往风口走,可这黑幽幽的墓室根本就是条死路。
无论她怎么走、走了多久,都找不到出口。
脚下时不时踢到枯骨,发出碎裂的声响,她的心如擂鼓,愈发慌乱。
不知跑了多久,双腿早已疲软发酸,绝望渐渐漫上心头,可她仍未放弃,摸索着往又一个转角走去,指尖却突然触到一只冰凉的手。
那温度,冷得没有一点生气。
舒心忧惊叫着抽回手,头皮瞬间发麻。
在她一点防备都没有的时候,一股拉力突然传来,将她整个人拽了过去,撞进一个冰凉的怀抱。
她再忍不住,放声尖叫。
紧绷许久的神经骤然断裂,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冰凉的手轻轻扶住她,那道男声带着几分嗔怪:“真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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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如盛放的牡丹,妖艳绚丽,将女子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她闭着杏眼,巴掌大的脸上未施粉黛,小巧的鼻尖高挺,虽少了几分血色,却添了种别致的我见犹怜。
只是这张脸煞白如纸,眉头紧蹙,细汗顺着鬓角滑落,破坏了几分美感。
棺内,男子手撑着脸颊,枕在玉枕上,似笑非笑地看着身侧的女子。
他本就生得妖冶,再裹上一身锦袍红衣,更添了几分桀骜。
这人,正是方才躺在水晶棺里、毫无生气的人。
此刻的他依旧没有呼吸,胸口纹丝不动,却分明醒着。
目光扫过女子的脸庞、无可挑剔的身段,还有那比脸色更白几分的手,男人眼中闪过一丝急切,指尖已然触上她的衣袍,缓缓解开……
不消片刻衣衫大氅,那莹白丰满的胴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
高耸的胸部展现他的眼前,冰凉的手覆上那正因呼吸而起伏的胸。
他搓弄着,一会用五指并拢紧抓,一会用掌心轻轻揩磨,一会又用指头捏擦乳尖。
不贪厌地在那对如玉的乳上大力揉玩,似乎把玩多少次都玩不够。
待朱果被玩弄得犹如熟透般红艳硬挺,其中一只不安分的手,才探向昏迷不醒的女人两腿间,戴着玉扳指的手指在敏感的花丛旁来回拨弄。
被骚扰的舒心忧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眼睛睁开,就看到一个戴着玉冠的头颅正在自己的胸口处趴着,抱着她白嫩腻滑的身躯,舌头游走着舔弄。
她这才惊觉,又再次回到那具巨大的水晶棺中,厚重的棺盖已严丝合缝地闭合。
幸而水晶通透,长明灯与夜明珠将墓室映照得一清二楚,让她可以清楚视物,看清棺内的一切。
“啊……”她的惊叫声卡在喉咙里,本能地想逃离,却发现四肢如同被无形的锁链缚住,就连指尖都无法弯曲,动弹不得分毫。
听闻头顶有声响,想来是女人醒了。
男人抬起埋在她胸前的脑袋,当看到女人惶恐瞪大眼的神情,转而勾唇浅笑。
“小淫娃醒了?身子好敏感啊,如今才舔这么会儿就受不了了,几千年不曾见,你如今可是越发出落得‘秀色可餐’了啊。”他炙热的目光盯着她绝色的面容。
“你是谁?”舒心忧连头都动不了,只能转着眼珠子,大声质问。
尽管全身动不了,但触感和感觉都好清晰,她这是鬼压床了么?
“不记得本王了么?没关系,你这里还认得我,瞧,它正因本王的触碰而兴奋呢。”男人搭在她肚皮上的手,往上游走,辗转到了刚刚被吮过的朱果上。
朱果集中了血液,变得十分敏感,男人的手指甲每碰一下都使她浑身微颤。
“滚开,这里是哪里。”
舒心忧回想着,她应该是在酒店睡觉。
当即认定自己一定是做梦了。
可哪怕是梦,也厌恶被人触碰,何况碰的还是她的女性私密处。
“怎么还是这么不乖。”男人非但不怒,反而从容握住一只乳房。
用力地揉捏着,摩擦着乳头,在这种刺激下,朱果越发娇艳欲滴,似乎能滴出血来,他转而捏住了朱果,用力地捻着。
“滚开,别碰我。”
男人另一只手则摸索光滑有线条的美腿。
目光始终望着那凸起的耻丘和软黑的耻毛,他不自觉地吞咽口水……
按耐不住的他一个覆身,将她欺压在身下。
舒心忧脑袋转动不了,只感觉双腿被他放了一根硬凉凉的东西,不停地隔着亵裤起伏摩擦,磨得她心里面怪怪的,好似有无数的虫蚁在爬动,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感。
“小淫娃,你逃不掉的,你注定是本王的。”他魅惑痞气地开口。
将头凑近她的秀发,用力地呼了一口气,赞叹道:“你还是好美,好香。”
“嗯……”
紧接着他变戏法似的,不知道从哪拿出了一支狼毫,一下一下慢慢地刷着她的肚皮和两只粉嫩雪白的玉兔,每刷一下,她的身体都不自觉地颤栗一下,带着汗毛竖起。
一股莫名的酥麻感向舒心忧全身散开,全身打颤,小腹发紧,淫水憋不住就从花穴口外流了出来。
男人察觉到穿着亵裤的双腿间有些濡湿,身子往后撤了撤,看到了濡湿闪着银光的花穴。
他满意地轻笑一声,将手中的名贵狼毫随意一丢,“咣”一声砸到棺椁壁上,生生碎成两半。
“下面的小嘴儿还会吐水呢,真浪,是想要被我喂了?”他两个手指先在小穴上沾了沾,然后往里一送,两根粗大的手指完全没入小穴。
舒心忧不由自主地哼了一声“嗯……”。
她感受到陌生男人的粗大手指正侵犯自己,咬着嘴唇的牙齿咬得更紧了。
两片花瓣鲜红如嫩果,他用指尖轻触着那花生米粒般的粉色小豆豆,更不时将指尖深入花穴,进行更深的探索。
“啊……你住手……”她忍不住喝止。
“小淫娃,你哪点都好,只是这在床上口是心非的毛病,怎过了千年还是如此,口中说着不要,可身下的小嘴可是将本王的手指咬得可紧,你说你该不该罚?”他在花穴中的手指一曲,直刮花壁。
“你闭嘴。”听到男人的话,下面的花穴更是不断涌出丝丝淫水,一张一缩地动着,还依稀能看见里面浅红的嫩肉。
“好,不说了,本王用做的,这就喂你吃喜欢的,喂饱你贪吃的淫穴。”
他亢奋不已,衣袍凌乱地穿在身上,并没有尽数脱去而是猴急地拉下亵裤,露出早就硬得发紫的肉棒,棒身一跳一跳的,看来怒涨的巨棒早已跃跃欲试了。
她瞪大眼看着男人脱下亵裤,一时都忘了反应。
他满意地“呵”了一声,紧接着,舒心忧就察觉到花穴中的那只欺负她的手离开了,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个坚硬、冰凉得犹如冰块的家伙,在拍打着自己的花瓣。
“啊……不……”舒心忧大叫着,她惊恐于这个梦真的是疯了,身体的一切感官都真实得可怕。
哪怕是梦,她也不想被鬼压床,她只想快些醒来,可是碍于四肢都不能动弹,她无措之时,想到了咬舌。
应该能痛醒吧?
可是还没等她有所动作,下巴就被男人扼住,男人似乎看透了她的想法,嗤笑道:“你以为咬舌就能痛醒?”
下巴被扼住,下体男人冰凉的肉棒摩擦着花穴,带来的空虚感渐渐清晰,为了驱走那种怪异的感觉,她叫出了声,“呜呜呜……嗯……”
那娇媚的声音把前所未有的快感送到男人耳中,更激发了他的欲望。
不再多想,男人腰部用力一顶,硕大的肉棒准确无误地刺进了花穴里。
舒心忧下体一凉,被一根粗壮的肉棒塞得满满的,花穴中宛若被塞进寒冰般,凉得她的花穴像是被冻住了,全身都不受控地在哆嗦。“啊啊啊……不……你停下……”
他也没有抽动,而是享受着女人花穴的暖意,那仿佛能把他寒冷给融化的温度,让他忍不住低吼了一声,更加贪婪地,享受着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
“淫穴又吃到本王的肉棒了,满不满意?”
他抓住那光滑、柔软的屁股,深埋在女人体内使得全身都轻飘飘的,全身各处都在享受这一份快感。
“小淫娃都睡过这么多男人了,怎么这处还这样紧,嗯……叫出来本王就干爽你。”他低声蛊惑着女人。
“唔……”她紧抿着嘴唇,被小穴的刺激却引起身体本能反应,寒凉过后,花穴适应了男人肉根的冰凉,就如同寒暑进入地窖的畅快随之而来。
她也渐渐有了强烈的快感,被情欲裹挟得脑袋一片空白,全身的感觉神经都集中到这几个焦点上,情欲的反应慢慢出现,越来越强烈,不断地往脑上涌。
“不肯叫给本王听?本王可是有治你的办法哦。”说着把肉棒往后撤出了一些又重重插进,如此反复。
花穴一会空虚,一下又全部充实的奇妙感受一浪接一浪地涌上来,和刚才的感觉又截然不同,舒心忧不知如何招架才好。
因为水晶棺是封闭的,氧气本来就少,如今因为她的急促呼吸,一时间氧气更是所剩无几。
舒心忧张着小嘴,欢爱而生出潮红的脸,却因缺氧,从而使得有些诡异的泛白。
男人见此手一挥,水晶棺盖应声缓缓而动。
“啊……嗯……”她一面呼吸困难,一面被插得不断呻吟,那叫声让人听了就想狠狠欺负她。
男人略一松劲,好心地降下速度,舒心忧赶紧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看到渐渐又恢复红润的小脸,男人把她的一条腿往棺椁上一搭,两条腿形成了一个钝角,让肉棒的进出更为方便。
“嗯……小肉洞吃得真紧,一颤一颤地咬着我的大肉棒,说,本王和本王那短命的皇兄,谁干得你比较爽?”女人身躯随着他的力度耸动,带动到胸前一双白皙的玉兔也跟着有时上下乱抛,有时又左右摇晃。
“提到皇兄,你夹这么紧,莫非,你记得他,却偏忘了我?”
“该死的,明明你才是我的王妃,明明本王干你的次数多过皇兄,你怎么可以忘记?”
男人脑子里全部是疯狂的淫欲,再也忍不住,开始了如海潮澎湃般的猛烈攻势,他干得频率越发加快。
舒心忧只觉得全身一阵酥麻,娇躯一个劲地震动,嘴里发出勾人心魂的娇呼。“啊……不……不……慢…!慢……点……啊……凉……要……坏……了……啊慢一点……会冻坏……”
在几百次抽插后,男人突然低呼:“唔……皇嫂的身体好热……淫穴快要把我的精水都夹出来了,嗯……如何?记得本王曾经是怎么给你快乐的了吗?”
“呜呜呜……你慢点……”
见她不回答,他顶胯的动作更用力,屡屡撞到女人的花芯。
不多时,一股凉透,像是冰雪初融般冷冽的精液直往子宫射去,他每用劲插一下,就射出一股,把可怜的花穴冷得直缩。
“嗯……叫夫君……夫君射给你了……宫胞接好夫君的精水……”
连续七八下,直到整个花穴都被灌满了精液为止,他畅快地舒了一口长气,用耻骨抵着花瓣不愿分离。
男人射的同时,舒心忧的花穴被冷得奇痒难受,打了好几个冷颤,淫水伴着汹涌而来的高潮往外冲,将刚射出的白浊精液挤出洞口。
顺着男人有些疲软的肉棒流到花穴外面,两人液体混在一处,也分不出哪些是精液,哪些是淫水。
“我的大肉棒凉你的小淫肉热,天作之合。”泄过身后他心情很好,俯身咬上女人那肌肤细腻的香肩,紧抓着玉藕般的玉臂。
“回答夫君,吃了夫君那么多精水,可想起本王是谁了么?”男人感受着女人花穴的抽搐,很满意自己的战果,他手指有意无意往还塞着自己巨根的穴缝上轻轻划过,湿滑的淫水沾得他苍白又精致的手都湿淋淋的。
“唔,没有。”本来以为他对自己的羞辱到此就为止了,可是那乱动做恶的手提醒着,只是她的一厢情愿而已。
“那你该罚,罚你吃夫君大肉棒一整晚,直到小淫穴被灌满……你的身子总要有一处永远记得本王才行。”
男人眼眸中发出凶悍兽性,粗大黑红的肉棒再次在她的体内觉醒,猛力德狂操柔软的花穴,似要一口气捣烂她的花穴媚肉才甘心。
“啊……住……手……呜呜……不要……了。”男人有力的操干让她呜咽连连。
“那你说,记得夫君肉棒的味道了么?想不想我?喜不喜欢被我干?”看女人有些受不住他的激烈动作,他改为抚摸紧绷高翘的白嫩美臀,力道也缓了下来。
舒心忧想尽快完事,好结束这个令人难堪的场面,尝试着夹紧了腿心,媚肉咬紧着男人的分身。
他发觉女人全身哆嗦着,软嫩的媚肉夹紧着自己的肉根。
一眼识破她的意图,喘气凝重,又抽动了几下,突然间向前用力一顶。
“嘶……别又在夫君面前耍心眼,乖乖含着,把精水都吸收进去,给我生一窝狐狸崽崽,我就原谅你了。”
只听得女人“啊……”地一声浪叫,舒爽得攀上云霄,花芯甘泉不断喷出,洒在他的龟头上。
见她一连两次高潮,他挺动的动作停了下来,手指攀上乳肉。“小淫娃,这次本王还未泄身,你倒先丢了两回,想来你也想本王想得紧啊。”
高潮过后随之而来的是更加清醒的感觉,男人的手仍在肆意妄为。
舒心忧犹如遭电流触击一样全身发出哆嗦,清醒的她更加不愿意面对这样的场面,深深为刚刚忘情的泄身感到羞耻,全身不使力的任由摆布。
“你放开我……放开……你不得好死。”
她羞得满面通红,紧紧地闭着眼睛。
她不敢想自己居然被鬼压床了,结果还高潮了。
男人用舌头润了润苍白的嘴唇,手上使劲一掐她的朱果。
“啊……”舒心忧疼得叫了出来。
“呵,不得好死?本王和皇兄不都是死在你老情人的手下么?”突然,他好像想起了什么久远的往事,眼中带着阴霾,话语也带着几分咬牙切齿。
“你神经病,谁认识你。”舒心忧死死瞪着身上已经没有动作的男人。
“晨曦,你以为有些事单凭你不承认就不存在了么?你以为他抹去你的记忆,以前的事就是没发生过了是么?”
他盯着女人那轮廓分明的小脸,一点朱唇配上雪白的肌肤,体态更是有如灵峰秀峦般引人遐思,那绯红的俏脸,勾起了他强烈的占有欲。
舒心忧听闻男人口中吐出的“晨曦”两个字,脑袋嗡地一下,瞬间空白,没了反应。
男人眼眸中不复刚刚的阴狠,嘴角上扬,捏着她的下巴道。
“你记住,他欠了本王一条命,不过,本王要你来偿还,就给本王生个狐狸崽崽吧,这笔帐就两清了,好不好。”
“我不是晨曦,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好一会下巴被捏疼的舒心忧才醒悟过来,大声辩白着。
“哦?否认?也罢,那本王就帮你一把。”
说着男人衣袍一挥带起一阵风,修长的手指在舒心忧的眉心一点,伴随着脑袋的疼痛和耳鸣,舒心忧看见了许多……
那些场景像按了加速倒退键,朦胧的记忆在脑海中逐渐连成一片……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才把手指一撤,从她眉间收回。
“如何?可有记起?”
记忆仿佛潮水,千年记忆仿若昨日历历在目……她看见了很多……从他的视角,他看到了这个男人和他的皇兄……看到了冥王……还看到……
“你……不,不,那不是,冥王不会的,那是你捏造的,滚开。”她眼中顿时闪烁着晶莹,不相信她看到的。
不敢相信,她的复活是因为烈夙做了那些事,她想摇头却动弹不得,她否认得有些歇斯底里。
看到她痛苦的表情,男人突然仰天而笑,那笑在整个墓室中回荡着。
“捏造?你可真瞧得起本王,论手段,你那老情人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也就瞒着你罢了,他可真疼你啊,为了救你给你送了那么多男人,看你在男人身下,看你被我干得泪雨梨花,都能忍。”
说着,他当即扯开左胸处的衣襟,手一挥,露出幻化前的胸腹位置。
那本该是心脏跳动的地方,如今却只剩一个凹进去的缺口,就连肾脏也被人生生挖了出来。
他身子一扭,后尾椎处变幻出数条异样的尾巴。
其中的八条,构成了一幅狰狞的图景。
焦黑的皮肉上无一根毛发,有些地方皮肤皱缩与断裂的骨节纠缠在一起,就如同大象的灰色鼻子。
更让人不忍直视的是其中好几条尾巴明显被利刃斩断,断面还参差不齐,长短不一,焦痕与砍痕交错遍布。
唯剩中间那一根,在一团毛茸蓬松的熔金光泽中,尾毛带着炙热翻腾的红,如花瓣翻卷的嘉兰百合,足以窥见昔日尾巴曳动时是怎样的华丽耀眼。
也可以想见,后来又是经历怎样的被反复劈砍、刀刀凌迟才造成如今这般可怖形状。
“看到了吗?这是你喜欢的尾巴,它如今变成这样了。”
他的声音愤怒而沙哑,“都是你那位老情人的手笔。”
“他说本王每碰你一次,就要在本王尾巴上剁一刀,他砍了本王尾巴十三刀,整整十三刀。”
想到这,他竟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病态的笑声里藏着令人心颤的疯狂。
“哈哈哈……还特意留了一尾,让我用作纪念,以此提醒我。”
“可他不知道,我何止干了你十三次,在你替皇兄守寡的时候,我可没少偷偷把你压在床上干。”
说着,他笑得空洞洞的胸膛颤抖。
好一会才拢起衣袍。
“啧……你说,他所记的那十三次,是不是每回我干你时,他就隐身站在床边,听你一口一个叫着我皇叔、好夫君?看着我亲你、看着我给你的淫穴喂满精水?却又因不到时机只能咬牙切齿地羡慕着我?”
听完男人的话,舒心忧眼中蕴着的眼泪唰地顺着眼角滑落。
望着女人伤心欲绝的模样,男人既觉得痛快,又隐约带着恼怒,捏着她的下巴往上抬了抬。
“不过这一点本王倒真应该谢他,若不是他,本王也不会认识你,为你死,本王也是愿意的。”
“只是,本王都为你死了,你总得补偿本王点什么吧?”
话罢,男人目光低下,重新落回她的身体,松开下巴,碰上乳尖顶上的小巧浑圆,犹如漫天白雪中的两朵怒放的红梅傲然屹立,让人生出采撷的心思。
“不……你撒谎……不会……”舒心忧的眼泪止不住地落下。
她不信,这个男人刚给她看到的是假的,冥王怎么会……不……
“呵,不会什么?本王也只是给你看了我的部分,你便受不住了,日后若知道全部真相?呵呵,那么,晨曦,本王期待日后与你再见!”
“想来也不会久了,估摸着也就差……”摸着女人朱果的手往下游走,停在女人的肚皮上。
欲言又止的话就在男人要继续说下去时,一道声音从大开的玉门传来。
“姐姐……吃饭了……”是司闲的声音。
舒心忧一怔,自己身上的男人忽然变得透明,身旁的一切开始模糊,体内的冰凉变得若有若无……
她意识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中。
只剩男人最后一句话萦绕在她的脑海。
“记住,他欠的,你来还.……”那道声音突然远得那样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