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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陛下还活着呢,他是想造反不成!”
    “柳眉没了孩子,江承北心知无法以皇孙挟陛下立储,从前陛下不立,此后怕也不会。”
    姬时语满脸愤恼,“他们还真敢想!”
    江曜安抚着姬时语,他十分冷静,叮嘱她道:“阿锁,得劳烦你走一趟常家,宫中我们需要内应,需得四姐夫相帮。”
    “好。”
    姬时语一口应了。
    江曜补道:“以及,你去信转告忠义侯府还有大姐,若真有万一,恐怕还要侯府和大姐出面力压。””
    我明白。”
    姬时语知晓江曜指的是忠义侯府执掌的岭西兵权。
    若无圣命,擅作主张调度回京,乃是大不逆。
    但若为忠护皇权,便是忠心耿耿。
    江曜握紧姬时语的手,“阿锁,多谢你。”
    “我们夫妻之间,无需说谢,你我如一人,你好便是我好,我爹娘和姐姐定都想得通。”
    姬时语回握他的手,倾身依偎入他怀,“江曜,你说的我都会照办,旁的,便是我们自身的安危,知道吗?”
    “我同你做担保,定会护你平安。”
    “不要!”
    姬时语要听的才不是这话。
    两人夫妻一体,她从来不愿江曜独自前行,而抛离她,即便是为了她安好。
    她也不愿。
    姬时语埋头在江曜胸膛,恶狠狠凶他:“你和我发誓,发誓你会平安回到我身边,此生都得陪着我,直到死去。”
    “好,我发誓。”
    江曜被姬时语缠得无法,他心腔之中鼓鼓囊囊的,从前嘴上说的话竟真成了真。
    他多么的爱她。
    “我爱你,能让我死的只有你。”
    江曜亲啄她的手指,诉说满心的爱意,“所以,阿锁要陪着我,一同老去。”
    第146章
    近来是多事之秋,老楚王哀叹连连。
    弘文帝罢朝不过几日,便宣召老楚王入宫,下旨命老楚王代国辅佐朝政。
    老楚王本就是闲云散鹤的性子,这将开春,王府里菜地好不容易土地肥沃,宜栽种新菜苗,却被弘文帝一道圣旨封在宫中。
    朝堂之事多为烦心,老楚王不得闲,回府时没少抱怨。
    姬时语心知老楚王满心惦记着自己院中的菜地,她不忘叮嘱王府下人们,好生照看好老楚王的院子。
    “祖父在宫中可还好?”
    姬时语问及下朝归府的江曜。
    江曜随即笑回:“除开不必要的麻烦,旁的都好。”
    “不必要?”
    姬时语问。
    他口里的不必要之事,是江承北在朝堂冠冕堂皇与楚王府对峙,状告王府包藏歹心,趁着弘文帝病中,意图不轨。
    江曜轻蔑一笑,“不过祖父手中有陛下御赐的圣旨,他代国乃是皇命,即便江承北再不愿,也得认。”
    “四姐给我送来了信。”
    姬时语想起来今早上萍亭呈来姬如蕊的信纸,“她问过四姐夫,乾清宫仍还是陛下的人,陛下身边的那些,应能信得过。”
    “好,我再让人查。”
    “我爹娘也说,万一遇事,忠义侯府会鼎力相助。”
    这样一来,以备不时之需便安置妥当,两人的考量是万无一失,姬时语终能稍安心一分。
    夫妻二位便谁也再未开口。
    寻阳院中自姬时语搬入,已有六个月之久,时日不短,不知不觉两人竟是习惯这般安静的自处。
    江曜下意识朝四周环顾一圈。
    他的寻阳院本是冷清,器物极少,外室一张四方桌,内室一张紫檀木香案,便是连书架也未置办一个。
    江曜独自住在此,并未觉着有何不妥。
    然而同姬时语成婚之后,小姑娘没少提,说的多都是他不知多添置家具,显得家中似无人居住。
    冷冷清清,没的人气。
    因此姬时语便着手置办了许多物什。
    外室因而多了山水纹香几,几把扶手椅,还有一张竹编藤椅,午后闲来姬时语便搬去院中晃荡小憩。
    内室更是光华夺目,书案之上文房四宝整齐满当,书架也安置在旁。
    姬时语还搬出一张多宝阁,美其名曰要放置她那些个话本子。
    书案两边各有一架琉璃宫灯,夜里点上,屋中骤然敞亮。
    江曜留心几眼,便见在书案的角上,正摆着一对栩栩如生的玉雕,是两方小人儿。
    一位小姑娘手牵丝绳,她身后而立的小少年为她捉着风筝。
    两人嬉闹的模样,被印刻于光滑的玉石。
    江曜眯起眼,他还是头一回见此物,便问姬时语:“这是谁送来的?”
    杜南霜送的福娃娃,江曜早便见过,而姬合英、曾宝仪与央金的添礼之中,并未有这只玉雕。
    若说旁人,能给姬时语添妆的。
    江曜眼底霎时闪动起一股冷寒,他脑中蹦出两个人。
    于策安和沈南怀。
    江曜问:“是于策安还是沈南怀?”
    姬时语没有多想,直回他:“是于策安送来的,他……”
    说出口的话只到一半,腰肢已被江曜掐住,她人被拽入他的胸膛,牢牢锁进干净的气息之中。
    江曜捧起她的脸,几乎是满腹吃味地吻上她的朱唇,急不可耐。
    他托起她的腰,固执地将人缠紧。
    一只手的五根手指皆插入姬时语的发,与她柔滑的发丝一同落于她玉色的耳上。
    江曜将姬时语染成了粉。
    “你……你怎么又……”
    姬时语还想拉开身子,问话刚启唇,唇瓣便又被堵上。
    只是这么亲着,江曜尤不满足,他难耐地磨着她,唇齿间有微冷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地蹦出。
    “阿锁,于策安为何要送你玉雕?他想你婚后仍记着他!”
    江曜陷入沉思,他放开姬时语的唇,眸中暗色微沉。
    那种无声的疯意刚涌起,便被姬时语一眼捕捉。
    江曜掐着她腰的手在收紧,隐隐有股不稳,“阿锁,你告诉我,可是……”
    想也未想,姬时语便环抱住他的脖子,她朝下一拉,江曜的头颅便近在咫尺。
    “瞎说什么呢?他是为祝贺你我新婚,你没发现雕刻的人儿是我们二人?”
    江曜有些怔愣。
    姬时语踮脚覆上他的薄唇,方才两人吻得热切,换到她时,江曜兀自走了神。
    她便无师自通地亲他。
    比不得江曜的热烈,姬时语总是温柔至极,她喜欢鼓鼓唇瓣,抿着亲他。
    便也因此,不会启唇让两人纠缠。
    “阿锁。”
    玉兰香气浸入鼻息,江曜被勾得心口甜腻,扣住姬时语的脑袋,被再度反客为主。
    她在他怀中被亲得满脸霞色。
    江曜俯首轻吻姬时语微红的脸颊,薄唇又亲上她的眼,他低笑厮磨她的耳朵,说道:“我们回屋去。”
    姬时语还未应,整个人便已被江曜抱起。
    这么一仰首,便见屋外灿光明媚。
    还是大白日,姬时语当即不愿意了,拍打江曜让她放自己下来。
    “不行!还没入夜,这叫什么……这叫白日宣……”
    “白日便白日,有何不可?”
    “江曜!”
    江曜耐着性子蹭她柔软的脸蛋,姬时语气不起来。
    反倒是小脸滚烫,哪里生起热气,哪里便被得江曜的一吻。
    他握着她的手,放于自己衣袍之上的玉带,眼眸幽暗,蛊惑她。
    “阿锁,你来替我解开。”
    “不要……”
    闻言,江曜便又是一声轻笑,声色低哑。
    不出预料的,姬时语的手根本不听她的使唤,她嘴里道着不要,转而却已将他的腰带抽离。
    江曜狐狸眼一垂,欢喜的不行,“方才喊声不小,可得留点力气,过会儿……”
    姬时语已飞快捂住他的嘴,她眼睫眨动的厉害,万分羞怯,“不准说。”
    “那不说。”
    江曜不语,只是一味亲力而为。
    今日虽是晴空万里,寻阳院当值的下人们便无一人敢靠近屋门。
    灵犀和巧儿十分有眼力见,主子们入了内室,便当即贴心的闭合起了隔扇门。
    里头隐隐约约有笑声和啜泣声交织。
    江曜还在问:“喜欢这样?还是那样?”
    姬时语只觉得自己被翻了个面,再又翻动过来,真如砧板上的鱼肉,而江曜便是那刀俎。
    她任他处置。
    可不论是哪一样,江曜总是很懂她,她说不要也是多为羞恼,并非真的不适。
    江曜便故意使坏心,要她坦诚出言,不若便会止住,让她更为恼火。
    姬时语只顾着哭泣,埋头于绣花枕。
    她才不要看他。
    也不要说那等羞人的话!
    ……
    寻阳院的闭门,直至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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